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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与公孙瓒和联军如同竞速一般,马不停蹄地从虎牢关直奔洛阳。一路上,马蹄声急如骤雨,扬起漫天尘土。众将士们心急如焚,只盼能尽快赶到洛阳。
当他们终于抵达洛阳时,只见孙坚的士兵们正冒着滚滚浓烟,奋力与大火搏斗。袁绍见此情景,心中对孙坚的赞赏更甚,他转身对着公孙瓒及一众诸侯大声说道:“诸位请看,孙坚将军之部众作战时勇猛无畏,如今面对这熊熊大火亦是毫不退缩,这般英勇之举实乃我等楷模!且看他们积极扑灭洛阳皇宫大火,努力挽救洛阳不致成为废墟,此等功绩当铭记史册!”
孙坚站在一旁,心中有鬼的他刚刚得到了传国玉玺,此刻生怕被人察觉,面对袁绍滔滔不绝的夸赞,只是含含糊糊地应着。他眼神飘忽不定,不敢与众人对视,脸色略显苍白,声音也有些颤抖:“袁公过奖,此乃吾等分内之事。”
而袁绍与公孙瓒一众诸侯望着满目疮痍、被大火肆虐后的洛阳,皆是满脸痛惜之色。曾经繁华的洛阳城如今一片焦土,断壁残垣在烟火中若隐若现,令人唏嘘不已。
他们商议决定,稍作休整后便继续追击董卓,彻底击杀这个祸国殃民的乱臣贼子,救下被董卓裹挟的文武百官。
天子刘辩的车驾和刘备、关羽、张飞、卢植等人跟在联军后面。一路上,他们远远望见洛阳方向黑烟滚滚,直冲云霄,心中的焦急如烈火燃烧。刘备紧皱眉头,忧心忡忡;关羽丹凤眼圆睁,手握青龙偃月刀,恨不得立刻飞身前往;张飞则暴跳如雷,大声怒吼:“这董卓老贼,竟把洛阳烧成这般模样!”卢植心急如焚,不断催促队伍加快速度。
奈何联军大军在前,他们为了维护天子的气度,保护天子的安全,只能强压下急切的心情,按部就班地前进。
也在此时,在他们休整了半日之后,天子刘辩也终于赶到了洛阳。卢植望着大火中的洛阳,身体颤抖着,嘴唇哆嗦,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他踉跄着向前几步,双手颤抖着伸向那被火焰吞噬的城池,悲呼道:“两百年来的帝都,竟被一场大火毁于一旦,董卓贼子着实可恶!此等罪行,天理难容!”泪水从他浑浊的眼中滚滚而下,那悲痛欲绝的神情让在场众人无不动容。
他声音嘶哑,继续喊道:“曾经的繁华昌盛,如今只剩断壁残垣。这巍峨的宫殿,这热闹的街巷,都化为了灰烬。祖宗的基业,就这么被付之一炬啊!”卢植捶胸顿足,几近昏厥。
刘备见此惨状,心中亦是悲愤交加,赶忙上前扶住卢植。天子刘辩望着满目疮痍的洛阳,眼中满是哀伤,声音带着颤抖说道:“朕的都城,竟遭此劫难,朕愧对列祖列宗。”
刘备连忙宽慰道:“陛下莫要过于悲伤,吾等定当齐心协力,重振大汉雄风,收复失地,还天下一个太平。”刘辩微微点头,泪水却止不住地流淌:“望卿等能助朕重振朝纲,让这洛阳城再度恢复往日荣光。”
此时,几人皆沉浸在这无尽的悲痛与对未来的忧虑之中。众诸侯眼看胜利在望,也对着天子惺惺作态,一同悲呼。他们纷纷围在天子刘辩身旁,假作诚恳地劝解天子:“陛下莫要过度伤怀,有天子在定能扭转乾坤。如今董贼已仓皇逃窜,诸侯联军兵锋正盛,有众诸侯忠心辅佐,定能中兴大汉,重建洛阳,恢复大汉400年荣光。”
众人七嘴八舌,言辞恳切,仿佛个个都怀着一片赤诚忠心。然而,他们的眼神中却时不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与算计。
不觉间,天色已晚,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得血红,仿佛也在为洛阳的惨状而悲泣。众人看天色已晚,便约定好明日早早出发,继续追击董卓,随后便各自安营扎寨休息。
夜间,万籁俱寂,袁绍的营帐外一片静谧。忽然,一个身影鬼鬼祟祟、悄无声息地悄悄靠近。当即,就被那目光如鹰隼般敏锐的守夜将士迅速发现并果断拦下。来人神色紧张而急切,忙说道:“我要求见袁公,有天大的秘密要向袁公宣告。”巡营的将士定睛仔细一看,发现此人竟是袁绍划给孙坚的昔日同袍,念及曾经的情谊,便没有过多地为难于他,押解着他一路前来面见袁绍。
袁绍此时正于榻上酣睡,沉浸在梦乡之中,却突然被这阵喧闹声无情地惊醒。他睡眼惺忪,脸上不由地浮现出一丝恼怒之色。但当他揉了揉眼睛,看清来人乃是曾经的部下时,念及旧情,也不好太过刁难,紧皱眉头,疑惑地开口问道:“深夜时分,你不在孙坚帐下当值,此时匆忙来此,究竟所为何事?”
将士面露难色,小心翼翼地谨慎环顾了一下四周,而后说道:“恳请将军让营寨内的旁人先行离开,此事机密至极,只能说与将军一人知晓。”袁绍一听,心中顿觉此事必有蹊跷,略微沉思片刻,随即果断一摆手,除了亲卫几人,其他的兵将便皆顺从地退出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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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这名将士才如释重负,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开口说道:“之前孙坚在皇宫中奋力救火之时,在一口幽深的枯井中意外寻到一女子,而那女子怀中紧紧抱有一重宝。”袁绍听闻,瞬间眼睛一亮,兴趣盎然,迫不及待地连忙追问:“究竟是什么宝物?”兵士努力回忆着宝物的模样,详细地向袁绍描述起来。由于兵士并不识得那是玉玺,只是竭尽所能地描绘其外观和上面的字迹,只说那像是古篆体。
袁绍听罢,心头瞬间如烈火燃烧般炽热起来。他身为四世三公之后,见多识广,学识渊博,怎会不知这便是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传国玉玺?而孙坚胆敢藏匿传国玉玺,究竟所为何事?袁绍略作思索,吩咐亲卫带领将士下去接受重赏。而后,他自己则在营帐中焦躁地来回踱步,暗自思忖:孙坚既然秘藏了这个玉玺,必定是心怀不轨、野心勃勃。连孙坚这种在沙场上卖命的粗鲁匹夫都有如此勃勃的野心,而我袁家四世三公,累世尊荣,若我能得到玉玺……袁绍越想越激动,越想越兴奋,心情久久难以平静,竟然在这夜间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
第二日一早,东方的天际刚刚泛起鱼肚白,众诸侯便心急火燎地整理好了行装,一个个摩拳擦掌,目光急切地盯着袁绍的营帐,就等着他发布号令出发追击董卓。然而,时光缓缓流逝,袁绍的营帐却始终没有动静。众将士们在帐外等得心急如焚,忍不住再三催促。
许久之后,袁绍才终于慢悠悠地顶着一双惺忪睡眼,脚步虚浮、踉踉跄跄地走出帐外。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迷离,仿佛真的被重病折磨得不成样子。只见他有气无力地抬起手,声音虚弱地说道:“诸位,实不相瞒,我昨夜不知怎的,突发恶疾,如今只觉得浑身无力,脑袋昏沉,实在是难以领军前行啊。还望诸位先行一步,莫要因我耽误了追击董卓的大事。”他那副病恹恹的模样,还真有几分令人信服的架势。
而此时的孙坚,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心中虽不知袁绍打的什么算盘,但他一心急于脱身,想要尽快返回自己的领地。于是,他立刻装出一副忧心忡忡、情深义重的样子,借故说道:“哎呀,袁公待我恩重如山,如今袁公竟突然身染重病,我孙坚怎能狠心离去?我定然不能参与此次追击了。在此,我愿留下全心为袁公照料,以报袁公往日之恩情。”孙坚说这番话时,表情真挚,语气诚恳,让人难以察觉这只是他的一番托词。
众诸侯听了二人的说辞,虽心中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但也并未过多怀疑。毕竟目前董卓已经如丧家之犬般仓皇而逃,而眼看胜利在望,天子车驾又在跟前,众人都觉得此时正是好好表现,以图获得更大利益的绝佳时机,便不再过多顾忌袁绍、孙坚二人。
于是,其余诸侯率领各自的部众,簇拥着天子车驾,浩浩荡荡地继续踏上了追击董卓的征程。马蹄声如雷,喊杀声震天,旌旗飘扬,遮天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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