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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把老周的日记锁进证物柜时,指腹蹭过柜壁的划痕——那是上次丝线爬过留下的印记,像道永远擦不掉的疤。窗外的雨下了整整三天,城市泡在水汽里,连警车里的电台都开始犯毛病,总在调频间隙冒出滋滋的杂音,像有人用指甲刮麦克风。
“张哥,你听这声儿。”新来的实习生小李拧着调频旋钮,眉头像打了结,“102.4下面藏着个频率,忽高忽低的,像在哭。”
小张的手猛地顿住。他凑过去听,杂音里果然裹着个极轻的女声,断断续续的,尾音拖得很长,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这声音他太熟悉了——是十年前那个失踪的主持人,也是缠绕着老周的那个声音。
“关了。”他按住小李的手,指节泛白,“别碰任何陌生频率。”
但已经晚了。收音机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啸,震得人耳膜发疼。小李手忙脚乱地去拔电源,却发现电源线不知何时缠上了他的手腕,胶皮裂开的地方露出铜丝,正往皮肤里钻。
“张哥!它……它动了!”小李的脸瞬间惨白,手腕上的铜丝像活蛇似的收紧,留下一圈青紫色的勒痕,和老周脖颈上的一模一样。
小张抓起桌上的盐罐泼过去,铜丝碰到盐粒发出“滋滋”的响声,却没像上次那样蜷缩。反而有更多的丝线从收音机背面钻出来,顺着桌面爬向他的脚踝,线的末端沾着透明的黏液,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它不怕盐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从收音机里挤出来,不是主持人的嗓音,而是老周的声音,“它喝了雨水,盐融在水里,没用了。”
小张的后背爬满寒意。他想起太平间里的短信——“等下个雨天”。原来它一直在等,等雨水冲淡盐的味道,等潮湿的空气让声纹重新活过来。
小李突然发出一声惨叫。铜丝已经钻进他的皮肤,手腕上的勒痕里渗出黑色的血,像掺了磁粉的墨水。他想挣脱,却发现自己的影子被钉在墙上,影子的手腕处缠着同样的铜丝,正随着收音机里的杂音慢慢收紧。
“它要新的频率。”老周的声音在杂音里忽远忽近,“每个接触过证物的人,都是它的天线……你、我、小李,还有当年给磁带做鉴定的技术员。”
小张猛地想起那个技术员。十年前负责分析磁带声纹的老王,半年前死于“意外”——在家中洗澡时触电,手里还攥着半截音频线。当时鉴定报告写的是“线路老化”,现在想来,那根本不是意外。
“还有七个。”女声突然接过话头,甜腻的声音裹着水汽,“当年参与处理案件的人,一共九个,老周是第八个,现在……轮到你了。”
小李的惨叫声戛然而止。他僵在原地,眼睛灰蒙蒙的,嘴角咧开僵硬的笑,和那七个失踪者图标里的表情如出一辙。收音机里的杂音突然清晰起来,变成小李的声音,正一字一顿地数:“一、二、三……”
小张抓起桌上的消防斧劈开收音机,塑料碎片飞溅中,露出里面缠绕成团的黑色丝线,线团中央嵌着块小小的芯片——是老周那台录音机里的芯片,不知何时被拆了下来,焊在了警车的收音机里。
“它把声纹刻在芯片上了。”小张突然明白过来,“只要有电流的地方,它就能藏。”
窗外的雨更大了,雨点砸在玻璃上,汇成一道道水流,恍惚间竟像无数根线,从天空垂到地面,把整个城市织成一张巨大的网。远处的居民楼里,陆续亮起灯光,又一个个熄灭,像是有人在依次关掉开关。
小李突然朝他扑过来,指甲缝里渗出黑色的黏液。小张侧身躲开,斧头劈在门框上,震落一片墙灰。墙灰里混着几根黑色的丝线,正随着雨声轻轻颤动。
“它在找第九个。”老周的声音又响起来,这次带着清晰的哭腔,“当年处理骸骨的法医,他的女儿在电台当实习生,今天值夜班……”
小张的心脏像被攥紧了。他想起那个法医的女儿,叫林小雨,上次去电台取证时见过,扎着马尾辫,笑起来有两个酒窝,手里总攥着个老式录音笔。
“调频91.7,直播间。”女声在杂音里轻笑,“她正在播怀旧金曲,你说……当她按下播放键时,会听见什么?”
警车的车门不知何时开了,雨水灌进车厢,打湿了小张的裤脚。他看见自己的影子映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影子的手里,正握着一把斧头,斧刃上沾着黑色的丝线。
收音机的残骸还在响,小李的声音已经数到了“七”。小张抓起盐罐冲出去,雨水立刻把盐融成盐水,顺着指缝往下滴。他知道这没用,但他必须去电台——林小雨的工牌编号,是09。
第九个频率,是她。
直播间的灯光亮得刺眼。林小雨坐在调音台前,耳机线绕在脖颈上,手指悬在播放键上方,屏幕上显示着下一首要播的歌——十年前那个主持人最后播放的曲子,《雨夜回响》。
“你来了。”她缓缓转过头,眼睛里没有焦点,嘴角的笑和图标里的人脸重合,“它说,只要播完这首歌,所有人都能解脱。”
小张冲过去想拔掉电源,却发现电线已经长进了她的皮肤里,铜丝从手腕的伤口里钻出来,和调音台连在一起。直播间的喇叭里突然传出无数声音,主持人的喘息、老周的咳嗽、小李的数数声……所有声纹都混在一起,像潮水般涌过来。
“它要通过电台发射出去。”小张嘶吼着挥斧劈向调音台,“它要让整个城市的人都听见!”
斧头落下的瞬间,林小雨突然清醒了,眼泪混着雨水往下掉:“张哥……砍我手腕!线在里面……”
小张的斧头停在半空。他看见林小雨手腕上的铜丝正往心脏的方向爬,线的末端闪着红光,像烧红的针。而她的影子在墙上扭曲着,脖颈处的耳机线突然勒紧,发出“咯吱”的响声。
“没时间了。”林小雨突然抓住他的手,把斧刃按在自己手腕上,“我爸当年藏了个东西在发射塔的避雷针里,说是能屏蔽所有声纹……快去!”
喇叭里的歌声突然响起,温柔的旋律里裹着无数双眼睛,从直播间的玻璃窗外看进来。小张闭上眼睛劈下去,血腥味混着雨水的气息涌进鼻腔。他抓起林小雨染血的工牌冲出去,身后传来歌声的变调,像无数根针同时扎进耳膜。
发射塔的避雷针锈得不成样子,小张用斧头劈开底座,里面掉出个铁皮盒,打开一看,是块黑色的磁铁,表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纹路——是老周日记里提到的“磁粉”,被压缩成了磁铁的形状。
他把磁铁按在避雷针的接口上,瞬间,整座塔发出“嗡”的响声,所有爬在钢架上的丝线都被吸了过来,在磁铁表面蜷成焦黑的团,发出刺鼻的焦味。
直播间的歌声戛然而止。小张回头望去,城市的灯光一盏盏亮起,收音机里的杂音消失了,只剩下正常的广播声。
他瘫在塔下,雨水打在脸上,冰凉刺骨。铁皮盒里的磁铁慢慢失去光泽,变成一块普通的废铁。而林小雨的工牌从掌心滑落,编号“09”的字迹被雨水冲刷着,渐渐模糊,最后只剩下一片空白。
第二天,阳光穿透云层。小张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护士说他是被晨练的老人发现的,身边只有半截生锈的斧头。关于小李、林小雨,还有那些丝线,没人记得。
只有他床头柜上的收音机,在午夜时分会自己打开,发出极轻的杂音,像有人在雨夜里,轻轻敲着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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