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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厌的面部表情一向很难有波动，哪怕心虚也看不出来，他只是点头。

“他识字。”原皓玥说完和顾厌对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小丑还有更深一层的身份没有揭开。

“咚咚！”这时有人敲门。

顾厌和原皓玥两人慌乱起来，前者打开衣柜说：“衣柜里可以躲！”

原皓玥把挂在里面整齐的小丑装推到一边钻进去，顾厌关好才镇定的去开门。

这时原皓玥处于一片黑暗中，他突然反应过来，心想我为什么要慌张？我见不得人吗？

但是现在原皓玥已经不适合出来了，顾厌打开就看见一个穿着服饰华丽，身材圆滚滚的男人，头顶的id是尼贝克，也就是马戏团的团长。

“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我竟然能看到你这张脸。”尼贝克脸上两撇小胡子因为说话上下动着，笑眯眯的圆脸显得亲和可爱。

没有触发什么剧情介绍，顾厌平淡的问：“团长，有什么事吗？”

“你的脑袋也该装进一点除了表演之外的东西了，顾厌，你不能永远只做一个逗人发笑的小丑。”尼贝克对顾厌的冷淡习以为常，他拿出一个盒子递给顾厌，“明天威特会用马车载你去个地方，到时候他会告诉你该做什么。”

顾厌打开一看是一套新衣服，材质上能看出是和尼贝克身上的衣服是一样的。

尼贝克把事情交代完就准备走了，这时他手上一只攥着的铁链开始剧烈动起来，从另一头跑出来一只猴子，以一种非常人性化的姿态抱紧了顾厌大腿。

顾厌看见这只猴子全身泛着那熟悉的红光，还有那熟悉的id。

猴子不停的叫：“吱吱吱吱！（是我啊顾哥！我是海先！）”

顾厌：“……”他听到了什么，不，什么都没听到。

尼贝克说：“这只猴子是前几天一个贵族老爷送我的，看样子它很喜欢你。”

“吱吱吱！（顾哥救我！）”

顾厌看到余海先的猴脸皱巴巴的一脸委屈，他艰难的开口恳求尼贝克：“团长，这只猴子可不可以送给我？”

尼贝克脸上有点诧异：“当然可以，不过要等你帮我办好事情后。”

“我知道了。”顾厌弯腰摸了摸余海先的猴头，语气温柔，“在我回来之前要乖。”

顾厌希望余海先能安分一点，既然他们作为反面角色是帮助马戏团团长，那尼贝克平和的表面下藏着什么还是未知数，但尼贝克所需要的帮助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余海先接收到顾厌危险的眼神后吱了一声表示明白，他从顾厌大腿下来后还用后腿站起来行走，一步三回头连带依依不舍的眼神看得顾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顾厌：“……”你还记得你是一只猴子吗？

好在尼贝克身为马戏团的团长，又不是没见过成精的猴子，他弯腰把余海先抱起来后离开。

顾厌把门关上后到衣柜让原皓玥出来，后者在里面也有注意听动静，他坐在床上用拳头轻轻捶打发麻的大腿说：“我听见是尼贝克来了。”

“恩，他给了我一套新衣服并且让我去帮他做事。”顾厌这点不可能瞒住原皓玥，干脆的全部说了。

“明天我和你一起。”原皓玥的决定顾厌没感到意外，既然无法拒绝，那他就看看对方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原皓玥：我在打你的主意。

顾厌：……

余海先：吱吱吱吱！（顾哥不要被敌人美色所惑）

——

第15章想去世的第十五天

当晚顾厌和原皓玥按照演出的时间来大堂，里面坐满了观众，魏空弘在观众席站起来和他们招手示意，白卿卿则转身看了他们两人一眼。

原皓玥的座位左边是顾厌右边是白卿卿，顾厌看了一眼郎才女貌的两人，觉得自己实在多余，问了一句坐在他左边的魏空弘说：“我们能不能换个位置？”

“表演都开始了换什么啊？”魏空弘一个眼神都没给顾厌，他全部兴趣都集中在了表演上，还激动的说，“我喂的狮子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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