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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二十一（第2页）

“啊？你知道啊，怎么还冷气吞声这么多年。”

“说来话长，简单的说，在我认识你爸之前，他们就是恋人关系，但你爷爷不同意。你爸家穷啊，就他来你外公酒庄卖力气”老妈居然说的如此平静。

“所以什么战友的妻孩都是骗人的。”

“嗯，拿来骗你外公和舅舅的。”

“顺便骗骗我。那时老爸穷小子，也就卖个力气你怎么都看上的？”

“你爸年轻时可帅了。我去酒庄找你外公，正好你爸正扛着一桶酒出来，我看到一个忧郁神秘、肤色黝黑发亮的，按你们年轻人的说法就是移动的荷尔蒙，那一瞬间被吸引了。”老妈陷入美好会议，面部肌肉充满着美好希翼。

“这一瞬间就成永远了？那他们后来怎么还在一起？”

“在认识我之前她就怀了，没告诉你爸。跟我结婚了，你爸才知道，她终身未嫁。”

“那你跟老爸好的真是速度啊。”

“后来她一直都跟自己父母一起住，她的父母要找你爸闹，你爸就跟着戏剧团到处跑，你爸也只是会给点钱，实质上并没有什么。你爸也说让她嫁人，可她不肯。这也是你爸一直不愿意接手酒庄的原因。”

“呵，老爸这么有魅力。”

台上演的什么也看不懂，老妈的这些话，让我觉得自己身处神奇的事实当中。

“快看，那个就是你爸。”老妈戳我的手臂，努努嘴。

“哪个啊，出来了一排穿的一样啊。”我努力辨认。

“右边第三个。”

“啊，这是武生吧，为什老爸喜爱一辈子的戏，才演个配角啊。”

“唱戏是得有天赋的，热爱并不代表一定要当主角。”老妈对我的问题表示不满。

老妈聚精会神完全投入到戏里的样子，完全沉浸在老爸的每个形体、每个神态中。

老爸也就出现了三次。卸完妆的老爸依旧拎着大包出来，表情不再神采奕奕，多了些落寞。

“这是我最后一次演出了，团里说我年纪太大，不好再舞刀弄枪的。”老爸边看戏边说，显然，他深陷自己的情绪当中无法自拔。

后来的时间里，老爸情绪失落，常常看戏曲频道跟着哼唱，走不出他的戏曲人生。

人生就如同这戏台，人们在上面演绎着自己，一幕接一幕剧情，一个接一个戏子，有的当了主角，有的当了一辈子的配角，而有的只能在后台吹拉弹唱。

情绪莫名低落，出于好奇和需要释放，我拨打了王经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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