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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觐见皇帝上15（第1页）

一天后?

维吉玛，被占领的泰莫利亚首都

白狼正在一个大木桶里洗澡，和梦中不同的是，此时此刻有四个妹子一起伺候着自己。猎魔人的心情应该是相当的美妙，如果眼前不出现一个老管家的话…

看到了老管家手势，侍女们连忙退下，老管家迅速踱步到猎魔人后面，朝着白发抹了一下开口道：“唔，差强人意。”

另外一个男人拿着浴袍围了上来，杰洛特起身配合着对方，并开口说道：“他还在乎我干不干净吗？”

老管家双手背在后面说道：“请务必称呼陛下的完整名讳，或免开尊口。”说罢，用下巴指向一张椅子说道：“请在那张翼遮椅上就坐。”

老管家见杰洛特坐在椅子上后，扭头朝着身边的男人说道：“克雷敦，替先生修面，留半寸鬓角。

“胡子碍你们什么事了？有胡子难道不会更有威严吗？”很显然杰洛特并不是很想让别人动他的胡子。

“哎，的确会，但会让您不甚优雅。在尼弗迦德，我们觉得胡子十分有碍观瞻…长虱子的就更糟糕了。”老管家叹了口气微闭双眼解释道。

“那是因为我一直在奔波…算了，你刮吧。”杰洛特说了一半，忽然就放弃解释了。

“请先生把头后仰，坐好勿动。”理发师开口提醒道。

老管家正在观摩理发师的工作，以防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出现，这时一个男人从杰洛特看不到的地方传出：“如何？觐见皇帝陛下的准备工作进行得顺利吗？”

“顺利，将军。这位先生的仪容会有所改善的。”老管家不卑不亢地说道。

“这是谁啊？他也是剃头的吗？”杰洛特问向老管家，想要知道眼前男人的身份。

“不，莫尔凡?符里斯，阿尔巴师的指挥官。叶奈法的护卫每一个生前都是我的手下。你没听错…是“生前”。因为没有一个能从维吉玛回来。我真的很好奇昨天路上都发生了些什么？也许你可以跟我讲讲，反正你有的是时间…脖子上还架着一把刀。”莫尔凡?符里斯漠视着一丝不挂的猎魔人，话语中透露着不善。说罢，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他们被狂猎杀了，都是战死的，这是士兵的宿命。”杰洛特扭头朝着将军解释着，尽管嘴上一半都是泡泡。

“你是说飞过夜空的妖灵队伍？老百姓口中的战争凶兆？你以为我会相信吗？我看你根本就没有把他们的性命放在眼里。”莫尔凡?符里斯非常不爽杰洛特的态度，毕竟士兵都是因为北方人而死。

“老实说…我管你信不信。但我猜，他们入侵别人国家时，也没把别人的命当一回事吧。”杰洛特针锋相对道。

“哼，你们这些北方佬，教你们洗澡、刮胡子、穿衣服都没什么，但教你们懂礼貌?太难了。”莫尔凡?符里斯鄙夷不屑地说道。

“那我可得谢谢你了。”杰洛特毫无表情地说道。“弄好了。要逆着方向再刮一次吗？”理发师卑微地开口问道。

“不用。再怎么刮他也照样格格不入。我还有几个问题需要确认一下。虽然是走个形式，但这些还不能忽略。”说罢，莫尔凡?符里斯掏出了一个笔记本开口问道：

“咳咳，第一个问题所以…利维亚的杰洛特。出生地不詳，双亲不详，年龄不详…这些全都不重要，来谈谈最近的事情吧。拉·瓦雷第城堡围城之战，护城指挥官亞历安的下落…”

“我们为不同方效命没错…但后来被关进同一个地牢里。亚历安逃走了，还顺便把城堡给烧了。”杰洛特回忆起往事说道。

“啊，原来这才是起火的原因啊。报告上说是巨龙引起火灾的。下个问题…你躲到怡人的浮港，接著前往弗坚。你是怎么过去的？”莫尔凡?符里斯提出了第二个问题。

“我跟弗農。羅契一起离开浮港。他是蓝衣铁卫的指挥官，还是…”杰洛特话说一半，便被莫尔凡?符里斯打断道：“…非人类杀手。我们很清楚他的背景，狩魔猎人。你们俩结成了很有意思的同盟关系。”

“我总觉得真正有趣的还在后头。继续问啊，不然我的胡子又要长出来了。”杰洛特讽刺道。

“长出来的话再刮一次就好了。很好?恶名昭彰的洛穆涅高峰会。你当时也在场，又在插手当权者的事务。”莫尔凡?符里斯再次提出问题。

“我倒不这么觉得。我帮了位朋友…救了一个小孩。”杰洛特解释道。

“阿奈丝跟路边随便一个小孩可不一样，她在这场棋局里面的重要性可不是你能理解的。你跟羅契才没有救了她咧?顶多只是把她移到棋盘另一端，让战火烧得更烈。”莫尔凡?符里斯纠正道。

说罢，莫尔凡?符里斯又提出一个出猎魔人熟知的名字：“這恐怕有點难。据我所知，不久之后你亲眼看着你的朋友，席兒?坦沙維耶被故障的千里镜炸成碎片。”

“我看着她进千里镜…但最后还是放了她一马…让她逃出了你的手下雷索设的陷阱。写下来吧，我希望文件能确切反映事实。”杰洛特用手指着笔记本说道。

“这个嘛…国难当前，难免需要特妹同盟。跟狩魔猎人联手也是一样的状况。”莫尔凡?符里斯有些尴尬地解释道。

“还没结束吗？雷索现在有什么打算？”杰洛特疑惑地说道。

“我原本还希望你能告诉我呢。”莫尔凡?符里斯站起身说道。

“啊，看来雷索也没把事实全告诉你…他肯定有个好理由，应该是因为国难当前吧。我不知道他在哪里，知道也不会告诉你。那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也没用。”杰洛特义正言辞地说道。

“就这样了。请你签名，证实你说的全都是事实，不实的话愿意接受牢狱或死刑惩罚，什么什么的。这里?还有这里。”说罢，莫尔凡?符里斯把笔记本和笔递给了对方，见杰洛特签好字后，老管家开口提醒道：

“既然文件处理好了，请将军先离开房间。我们要帮先生选择衣着。这事非常重要，但不需要将军协助。”

“再会，猎魔人。或者应该说，待会儿见。”说罢，莫尔凡?符里斯直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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