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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两秒……

她不?回答，凛舟也能猜到答案是什么，他挥起拳头，准备落下第二拳。

徐音晚急得手脚发抖，急促地叫他：“凛舟！”

凛舟的拳头停在半空，缓慢转头，等待她的回复。

徐音晚闭上眼，一滴泪滚落，清晰可见划过她脸颊后砸在地上溅开，发出一声轻微的“啪嗒”。

她磨着后齿，调整呼吸睁眼，走上前把蹲身揍人?的凛舟拉起来，把手里的日记甩在他身上，一脸失望地看着他，哽咽道：“凛舟，你果然不?懂得尊重。”

“拿别人?的生?命做威胁，很没劲。”徐音晚字句戳心，“你想看是吗？给你，你看个够。想知道我所有事?情是吗？你就该在我身上装个监控和定位器随时?随地地盯着我的动态，让我在你监视下活着。这样?你是不?是就满意了？你不?如养个木偶算了。”

凛舟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崩裂。

她怎么能这么说他，她怎么能这么想他。

似乎一直是这样?，她轻易地给他下定义，认为他会怎么样?。

“晚晚！”凛舟闭上眼，压制着自己的难受，“别说了。”

徐音晚堆积已久的情绪早就崩盘了，眼泪唰唰往下掉，“我就要说，我接受你不?是一个完美的人?，但是，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的心悬在一根横梁上，让我做这样?的选择，你明明知道，无论是让他受伤还是给你看我的隐私，我都不?愿意。”

凛舟眼里闪过错愕，他不?是这个意思。

“赫一行，你走。”徐音晚扯了把纸巾蹲跪而下，把他脸上的血迹擦干净。

她把赫一行的手臂勾在自己肩膀上，撑着人?起来，把他一步步带到门外?，“阿姨在楼下，让她给你处理?伤口。再也不?要来找我了。”

赫一行默默收?*?回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眼底湿润，仰头无力地笑了声，“抱歉啊，小晚，我没能兑现我的承诺。”

“这是我的选择，你不?用自责。”徐音晚把他被扯皱的衣领拉回原来的形状，鼻头红红的，“你从来都没有对徐音晚失约过。”

像是得到本人?的原谅，赫一行抹了把眼睛，转身一瘸一拐走下楼，徐音晚目视他，在心中挣扎了很久的话，再次艰涩地说出口，“赫一行，我不?是她。”

赫一行脚步一定，孑然的身形，此刻更?显单薄，半晌，辗转难眠的问题终于有了合理?的解释，嘶哑着应她，“我现在知道了。”

无论有没有听懂她的暗示，他们之间也再无可能了。

徐音晚拖着步子回房，凛舟靠在门边，手上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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