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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华再次笑了笑,向来低调温润的他忽然露出一种剑刃出鞘的锋芒:“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她也不负她。这是常人无解的死结,但我非常人,我能解!我会在这次的会试、殿试中考取到更大的功名,当官,在最短的时间内为国家立下重大的功劳,当皇上封赏我时,我就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他金口玉言赐我娶两位妻子的特权。有了皇上的御批钦赐,这个死结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朱尧媖诧异地看着踌躇满志且智珠在握的夏华,然后问道:“假如皇上不同意呢?”
“那我就立更大的功劳!”夏华不假思索,“大到让皇上不同意都不好意思!”
如果是别人说出这番话,朱尧媖肯定会认为对方是不自量力,但对夏华,她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个不止一次创造奇迹的男人肯定会做得到。
“可是…”朱尧媖轻声道,“你考虑过我六妹的想法吗?她愿意吗?”
“她不愿意我也会让她愿意!”夏华一脸的“大男子主义”,“爱是两个人的事,她对我有意,我与她情投意合,她现在变主意了,我就得败北放弃?想得美!她想爱就爱,想不爱就不爱?哪有这么便宜!得到我同意了吗?我凭什么听她的?她命中注定属于我,谁也不能把她从我的生命里夺走,包括她自己!”
朱尧媖呆呆地看着“霸气侧漏地发表爱情誓言”的夏华,在回过神来后忍不住给他泼了一瓢冷水:“你此次重回京城,她都不想见你。”
夏华沉默了下去,然后道:“我知道,我有首诗请马四小姐您帮我转达给她——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隔壁的包厢雅间,一直听着夏华和朱尧媖对话的朱尧姬情不自禁地泪落沾衣。
紫禁城,启祥宫。
“这个当代陈世美!真亏他想得出!”万历帝简直要被夏华气笑了,继而怒不可遏,“尔母婢也!他以为他是谁?潘安?宋玉?卫玠?还是兰陵王?他是不是以为六妹除了他就嫁不出去了?他是不是以为六妹哭着喊着非他不嫁?岂有此理!能娶到大明公主,是何等的荣幸!他倒好,竟如此不识抬举!当初明明说好的只钟情于六妹一人,才一年而已,就胆大包天地在外面带了个女人回来!甚至还恬不知耻地要娶两个!要让别的女人跟六妹平起平坐!这算什么?这是赤-裸裸地打朕的脸呐!六妹等他一年就等来这个结果?尔母婢也!”他七窍生烟、气急败坏,真恨不得立马派锦衣卫把夏华抓起来扔进诏狱里享受酷刑套餐,但又“出师无名”。
旁边的王安听得噤若寒蝉,在心里不住地埋怨夏华:夏公子啊夏公子,你未免太胆大了!当初陛下和六公主打定主意对王文晦退婚把六公主改嫁给你,已经是非常为难、做出很大的让步了,我也帮你说了很多好话,你倒好,不但不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还给陛下和六公主难上加难,唉,你叫咱家怎么说你好!
“陛下息怒!请陛下注意龙体!切莫气伤了龙体!”王安急忙跪下。
万历帝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王伴伴,你起来罢,这又不关你的事,都怪那可恶的夏华!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真是气煞朕也!”
王安站起身,小心翼翼地道:“陛下,容奴婢斗胆插个嘴,俗话说…不知者不罪,夏华其实并不知道六公主还有陛下您的真实身份。”
万历帝一愣,想起自己忘了这茬了。
王安继续斟词酌句地道:“不过,奴婢猜测夏华就算知道六公主还有陛下您的真实身份,他还会是这个死样子。”
万历帝看向王安:“王伴伴,你此话怎讲?”
王安笑道:“夏华虽然一直不知六公主还有陛下你的真实身份,但他又不傻,肯定已经推测出‘马家’必是京中权贵,尽管如此,他也没有为攀附上‘马家’而故意隐瞒他在离京返乡后认识的那位秦姑娘或对那位秦姑娘始乱终弃、翻脸无情,或威逼利诱那位秦姑娘做妾,由此可见,他并非陈世美那种趋炎附势之徒,即便得知‘马家’其实正是我大明朝帝胄皇家,他恐怕还会这么做,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对他这样的寒门子弟来说,不管是‘马家’还是帝胄皇家,都是高不可攀的,并无区别。
陛下,夏华事先岂能不知他这么做有可能触怒‘马家’以及带来的后果?但他还是这么做了,他冒着承受严重的后果也要给那位秦姑娘一个正妻的名分,就为了不辜负那位秦姑娘,他对那位秦姑娘都如此坚贞,更何况对六公主?由此可见,他并非好色多情,而是对六公主和那位秦姑娘都是用情至深,谁也不想辜负,他就像…就像他写的《天龙八部》里的段正淳,虽然多情,但又痴情。”
万历帝沉默一下,微微点头:“王伴伴,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他再次怒火填膺,“这个荒唐的局面还不是他自己造成的?他明知六妹跟他已有白首之约,却还在外面勾三搭四!”
王安小声道:“陛下,夏华虽然出身寒门,但少年英才,又考上了举人,又暗中做肥皂香皂生意赚了大笔的银子,功名钱财都不缺,以他的条件,他如果真要勾三搭四,那他现在带到京城的就不止一个秦姑娘了。奴婢相信,夏华是个明白轻重的人,他肯定知道他不该有别的女人,哪怕一个都不行,既然破例了,那这个秦姑娘肯定对他非常重要,让他别无选择。”
万历帝沉吟着没说话。
王安趁热打铁道:“另一方面,陛下,您看夏华为解决这个两难的局面,特地想出这么一个特殊的办法,为大明立下大功从而得到您的金口玉言特批,这说明他是用了心的,也是下定了莫大的决心的。”
万历帝斜眼看向王安:“王伴伴,你处处为那臭小子说好话,该不会是收了他的银子吧?”
王安吓得慌忙跪下连连磕头:“陛下明鉴!奴婢一直在京城,从未出过京,自夏华离京返乡后就再也没跟他见过面了!奴婢只是…只是希望六公主跟夏华有情人终成眷属,也希望陛下和我大明多一个栋梁之才。”
万历帝哈哈一笑:“起来吧,王伴伴,朕跟你开玩笑呢!”他原本满腔的火气被王安这么一顿“开解”后确实消散大半,不再有火,只有气,“这个臭小子!朕本打算在他来京参加会试、殿试时额外照顾他一下,现今看来,还是算了吧!他不是大言不惭说要在这次的会试、殿试中考取到更大的功名,然后在最短的时间内为大明立下重大的功劳,在朕封赏他时趁机跟朕讨价还价让朕允许他娶两个老婆吗?好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既然夸下海口,那你肯定就有十足的把握喽,哪里还需要朕给你开后门呢?行呀,朕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驸马府正堂大厅里,夏华、卢泰、杨江、刘时俊、胡世赏、袁可立正争分夺秒地为会试做着准备。袁可立虽然既非川渝学子也非鸣玉学社学生,但已是夏华几人的好友,是自己人。
“诸位,距会试还有半个月,我们时间非常紧张。”夏华神色严肃冷峻,“想要金榜题名,我们必须先制订好参考时的策略。”
卢泰五人一起凝重无比地点头,杨江、刘时俊、胡世赏、袁可立都是打算在会试中博取更大的功名,卢泰原打算“考着玩”,但受到夏华几人的带动和京城大范围的影响,他现在也想“认真地考一考、冲一冲、搏一搏”了,既已进京赶考了,为何不竭尽全力地搏一搏呢?就算没博取到什么,也不枉踏上会试考场一趟,输了也不留下遗憾。
“此次会试,共有来自全国各地三千五百多名学子参加,”夏华道,“包括那些来自东南地区的高手,所以会试是真正的高手云集。跟北方学子或西北学子比,我们西南学子…还有礼卿兄,是不落下风的,但跟东南学子相比,我们劣势相当大,就算我们在老家是名列前茅,放在东南士林里也只是中等甚至中下等,不过,朝廷考虑到地域平衡,录取时是分为南中北三地按照比例录取的,我们西南考生和礼卿兄属于十分之一录取名额的中榜,大概有三十至三十五个名额,换而言之,我们主要的竞争对手是来自合肥、凤阳、滁州、和县等地的学子。尽管如此,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因为名额实在太少了!我们想要脱颖而出,必须扬长避短,比文采和学识,我们比不过东南学子,我们只能跟他们比文章里的干货!我们要拿出犀利的、标新立异的、让当今圣上眼前一亮的治国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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