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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

【呜呜呜好硬，我的牙掉了。】

系统哭唧唧地跑到顾楚肩膀上，给看他自己碎掉的大板牙。

顾楚：“……噗噜。”

他眼神飘移，想忍住不笑，可嘴里的泡泡却一个接着一个地吐出，肩膀也不受控制地颤抖。

哈哈哈哈哈，系统蠢死了！

笑的正开心的顾楚没注意到抱着他的Alpha忽然露出了深思的神色，秦墨渊的视线落在周围微微流动的海水上，长睫轻颤了一下。

……刚刚有什么东西从楚楚身上离开了，然后又跑回来了。

应该是……落在了楚楚的肩膀上。

他装作不经意地抬手在顾楚的右肩碰了碰。

系统正捧着大板牙伤心呢，见有东西碰自己特别不耐烦地打了下那东西，等打完它才一脸惊恐地反应过来。

秦墨渊注视着顾楚肩膀上的虚空，神色一凛，神色露出一丝杀意。

很好，活的。

系统知道秦墨渊看不见自己，可主角攻杀统的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它身上，让系统无法欺骗自己主角攻没有发现他。

它缩了缩肩膀，吓得飞快逃回宿主的脑子里。

我完了！我的宿主如果知道我被主角攻发现了，也许会将我人道毁灭！

太、太吓人了，主神在上，让主角攻失忆吧！

虞江感觉尾巴上传来一丝痒意，他不明所以地甩了甩鱼尾，忍不住想，是太空虚了吗，尾巴都开始痒痒了？

可是这么好看的哥哥他都找不到替代品诶，这些籽他都想留给哥哥嘛。

他见顾楚笑的开心忍不住鼓了鼓嘴巴。

“哥哥不要笑嘛，我是认真的，哥哥愿意和我交尾的话，以后我就是哥哥一个人的小鱼了，要是哥哥不喜欢我把籽打到哥哥体内，那我就委屈点让哥哥射进来嘛，反正谁生鱼鱼不是生呢。”

“！！！”

顾楚闻言笑容卡住，吓得打了个嗝，卧槽，生鱼？你还会生鱼？！你还能让我生鱼？！

【系统正心虚呢，赶紧给宿主科普：他、他当然能啊，人鱼本质是没有性别的，他们鱼籽可以改造身体内部的孕育环境，如果一条人鱼没有下限的看上了一只海星，他们甚至可以让海星怀孕。】

顾楚闻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吓得浑身一抖，没忍住往秦墨渊怀里躲了躲。

天！我那天差点就没忍住摸了他的尾巴！

“咕噜噜！”带我走，我不要在海下玩了，太危险了！

秦墨渊紧了紧手臂，唇角下压，右手不经意间压在顾楚的肩膀上，幽深眸子愈加阴沉，语气却异常柔和，没让顾楚察觉到他的异样，“他不敢的，我在呢。”

“你们走吧，我带哥哥玩。”虞江挥手让旁边的蓝尾人鱼和紫尾人鱼离开，他游到顾楚身边，期期艾艾地说，“我、我带哥哥玩好不好嘛。”

“咕噜！”不要！

这还是顾楚头一次这么果断的拒绝一个长相乖巧的孩子，斩钉截铁到秦墨渊都有些惊讶。

暴怒中的Alpha眸光轻闪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虞江瘪嘴，泪水蓄在眼眶里，一颗又一颗的珍珠从他眼中流下，他哭的时候很安静，不是嚎啕大哭只是啜泣，却依旧能看出他的痛苦与难过。

顾楚最怕别人哭了，尤其是这么可爱的小孩儿。

……小人鱼虽然说话下流点，但这是种族特性，没办法的。

他还是个孩子。

【系统：……】它心底忽然升起几分希翼，宿主的心这么容易软，是不是它哭一哭，宿主也会原谅它呢？

我也才是个两百岁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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