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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远始终像个旁观者一般不为所动，这么一看，实在让人看不出宁致远对小女儿的偏爱。

那记者趁机追问道：“那你这是在否认宁暮是你妹妹的身份吗？”

“这事儿可是你自己问的，具体是不是我妹妹还得去医院看医学鉴定，毕竟这事既然有人提出来了宁总也得做出一个回应，不然大家都会有疑惑为什么我们班会有一个我妹妹叫宁暮。”

几乎大家都知道宁暮是宁致远欠的风流债，孕期出轨，而且孩子还只比原配孩子小几天，怎么都让人觉得不耻。

那记者也没想到宁棠直接把矛头指向宁致远，一时有些上头：“宁小姐作为宁氏集团接班人，说出这些话有没有考虑过宁氏的形象呢？”

在发布会上记者当众承认宁棠是宁氏集团接班人，宁致远看那记者的眼神多了几分狠厉。

那记者也慌了，嘴巴比脑子快，一看有大新闻条件反射的就问出来了。

宁棠本来是打算成年后把股份以低于市场价五个百分点的价格跟宁致远换现的，但是现在这一场发布会宁棠算是看明白了，宁致远根本没想给她留情面，那她也不想让宁致远好过。

“宁氏集团接班人怎么就不能让人调查真相了？难不成这么大了还要缩在父亲的羽翼下一声不吭、任其摆布才是接班人模样？”

宁棠用这么稚气的模样说出这样的话，不少人都收起了脸上的玩味。

全场氛围都有些尴尬，为了让宁棠没有后悔的余地，这次发布会是直播。

被宁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暗讽，宁暮桌子下的手捏得都已经发白了，但面上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宁致远眼睛看着桌面，靠坐在椅子上，让人看不出情绪。

宁棠也没打算猜，直接开口道：“感谢我的父亲让我有这么一次机会为自己的身份做澄清，希望以后也不会有人再制造这样的谣言，也感谢各位媒体朋友的到来，大家辛苦了，当然，也希望大家继续信任宁氏，相信宁氏一定会给大家带来更好的产品体验。”

全场只有宁棠一个人笑得自在，宁致远意味深长的打量着宁棠，似乎从宁棠身上看到了宁棠母亲年轻时的模样，冷笑一声，轻飘飘的吐出了两个字：“散会。”

宁棠也没害怕，迎着宁致远的视线看了回去。

镜头里看着是父慈子孝，实际上两人各藏了八百心眼。

记者走后宁棠也没拒绝宁致远要送她回郊区别墅的提议，跟着宁致远就上了车。

宁致远坐的是副驾，宁棠和宁暮坐在后排。

“看来上次的事没有给你留下什么创伤。”

“还行。”

这是两人第一次提到宁棠的自杀，只是一句，没有掺杂任何感情。

沉默了许久，随着车子离城郊越来越近，宁致远再次开口道：“知道你妈妈为什么会输吗？”

看着宁暮僵硬了片刻的身子，宁棠毫不在意的道：“因为她的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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