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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奇之余,灵机一动,伸指点数塔的层阶,不多不少,恰好也是十九。
十九幅画,十九座塔,十九层阶,都是十九!
看到这里,我和老穆面面相觑,好半天谁也没有说话。这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是巧合了,绝对是一种有意为之的暗示。不过为何都是十九,却又无法加以揣测。看来徐万里留下的这个谜题还真是难猜啊。
这时,小唐和那个国安局小伙子从外面进来,听我们说到画作中的异状,他们万分好奇,纷纷蹲下来去瞧。
小唐伸手去摸其中一座高塔,指头一接触纸面,就猛地大叫:“啊呀,这是刻形嘛。”与此同时,老穆也在我身后喊了起来:“不对,是二十座。”
他们两人的惊呼,令我们一愣,彼此诧异地看着对方。我最先反应过来,小唐所说的刻形,肯定是指高塔并非笔墨所画,而是文身术中的刻形品。不过老穆口中的二十座,却叫人搞不懂了。
老穆摸着胡子,挥手示意小唐先讲。小唐又将其余十八幅画作摸了一遍,神情显得越发怪异。她起身告诉我们,这些高塔都是用银针蘸取墨料文在宣纸上的,属于极高明的刻形手艺。见老穆等人不懂,她又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关于文身的知识。
水墨画中蕴含刻形手艺,与青花瓷盘和红木龙板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可眼前的一切来得太突然,根本就无法做出判断,我回头问老穆,怎么会多出一座高塔。
老穆一笑,指着那个仅在水面倒映的塔影,说:“你们想想,既然有倒影,那肯定有原型,也就说明在这幅画里,还隐藏着另外一座实体高塔。”
我急忙低头再看,确实如此,明暗两座高塔相互映衬,犹如镜面对映,不由得慢慢点头。细品老穆的话,似乎又隐含哲理味道,看来此处必是一个玄机。
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我的脑子开始发胀,徐万里那垂暮的形象慢慢浮现在眼前,虽然眉目清晰明朗,却又显得虚幻迷离。
暂且撂下徐万里的故布疑阵,我们都问小唐是如何看出刻形的。那些塔与周围景物浑然一体,没有半分差异,怎么看都是笔墨绘制。
小唐摇了摇头,随便选定一幅,指端反复触摸按压塔身,一连叫了几声好。她告诉我们,据她观察,这些画作中的高塔,全部采用了刻形手艺中的软镂针法,就是在纸张、布匹、纱棉等质地柔软物品上雕刻花纹,相对于硬镂针法,属于非常高端的手艺,刻制之后,几乎可以以假乱真。说着,她起身要找墨砚给我们演示。
遍寻整个房间,除了大量绘制油画的工具,根本就看不到笔墨纸砚,甚至连空白的宣纸也不见一张。
我们回到书房,或站或坐,垂头丧气,谁也没说话,怔怔地看着地上七零八落的一幅幅画作,一座座高塔,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老穆弯腰拾起一幅画,上下展开,举在眼前,凝视了半晌,慢慢点着头,若有所思地说:“术业有专攻,徐老爷子一辈子醉心油画,我看他未必能在国画方面有这么深的造诣……”
我心头一动,老穆的言外之意,显然是说这十九幅带塔国画并非徐万里绘制,必然是出自他人之手,可是为什么落款与印章又都是徐万里呢?还有那些刻形高塔,难道徐万里是文身师,将两种手艺融合在同一幅画作中?
来时仓促,小唐没有背挎包,就从厨房杂物箱内,找出一根缝衣针,虽然比不上专用的银质文针,但总是聊胜于无。可手里没有墨水染料,那些油画染料又太黏稠,她无法给我们演示所谓的“软镂针法”。
我到处察看着,也有些犯难,忽然想到自己后肩有伤,脑中顿时一亮,立刻脱下外面的黑色皮夹克。此时伤口已经收缩止血,凝固的血痂沾满了肩头。
他们这才知道我身受重伤,大惊失色地问我是怎么搞的。我随口解释几句,说皮外伤不要紧,让小唐将血痂抠下几片,放入一个茶杯中,按比例用温水化开,调成半杯鲜红的血水。
小唐探出小指,在杯里搅了搅,说将就着可以用。她捏起缝衣针,蘸取少许血水,右手拇指、食指和中指虚虚掐住针尾,呈一个捏毛笔的姿势,在那幅水中倒影高塔的画作空白处,轻轻刺下一针。
她的手法极淡极柔,针尖一触即缩,微微泛黄的宣纸表面,立刻出现一个小小的红点。
小唐右手顿了顿,腕子微微一抖,顺着那个红点迅疾向上游走,不断运针点刺,完全没有任何声息发出。随着手势的连绵不绝,一条细细的红弧逐渐延展生出。
血水浸润宣纸,红弧微微扩散,极像毛笔所画,甚至散出一些游丝和拖笔的阴影,与那十九座高塔的描绘手法极其相似。仔细一看,纸质完整如初,居然毫无破损。
小唐点点头,把针放在一旁,抬头对我们说:“我的软镂针法还不到家,也就学了个皮毛。但你们得相信我,这些高塔真的都是高明的刻形品,我不可能看错的。”
小唐说得斩钉截铁,又做了详尽的演示,我们才相信这十九幅山水画中,确实隐藏着刻形手艺。徐万里家中藏有十九幅刻形塔图,而落款又是他本人的姓名,这不得不让人产生联想,徐万里表面上是油画家,暗地里也可能是一名文身师,还真是邪门到了极点。
望着画作中那一座座高塔,我不由自主地想到,舅舅后背上的战士文身,会不会就是同一人所刺呢,难道也是徐万里?可貌似又说不通,徐万里白天跟我所描述的一切,完全不像在说假话,况且他根本没必要骗我,又该怎么去解释呢?
徐万里老两口莫名地出走,由于在家中没有发现明显强迫迹象,算不上刑事案件,又无法按人口失踪处理,我们一来没理由去报案,二来也不想打草惊蛇,只能每人卷起几幅画,闭了灯关好门,悻悻地下楼。
凌晨两点,大雪已然停了,头顶乌云逐渐散开,悄然升起一轮月亮,楼身近处被遮出一大片浓重的暗影,远处雪地则反射出刺眼的灼灼白光,北风呼啸着掠过,盘旋起阵阵薄雾状的雪沙。
刚走出两步,老穆突然拉住我们的手,沉声说:“别动,快看脚下。”
我急忙站住,低头一看,两排脚印从小区门口延伸到楼道口,在前方形成一片杂乱无章的足迹群,雪层被踩踏成一块不规则的圆圈,明显比周围凹陷了许多,说明有人曾在这里徘徊过。
我极其纳闷,深更半夜,又是大雪天,要说是本楼回家的人,为什么仅仅到此一游而不进门,总不会是梦游吧。他能是谁呢,那只幕后黑手?
想到此处,我和老穆对望一眼,同时快步走过,蹲在地上,低头仔细观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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