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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的第一抹阳光透过屋顶的天窗照射进来时,侍女们小心唤醒了沉睡中的美人,随后便离开了皇后的寝宫。剩下的时间,全部交给了元春这位初次上任的凤藻宫女史。
不过服侍皇后娘娘的工作远比在元春最开始所说设想那样还要困难得多,尽管元春在进宫以前就开始学习如何从享受侍女的服侍到像真正的侍女一样去服侍一个陌生的女人,但真正服侍起来她才意识到原来一个婢女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作为后宫里地位最尊崇的女人,皇后她自己几乎什么事情也不能做,都需要依赖于其他人的服侍。而且由于口中花的缘故,元春和她几乎没有任何语言上的交流,她心里关于皇后和贾家之间的疑惑始终得不到解答,她还以为自己进宫以后,皇后这边起码会有一些指点的。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虽然在服侍皇后的时间里她可以不用戴上单手套,但长达一年多的束缚已经让元春的双手变得异常的虚弱,已经快要渐渐失去它们最基本的功能。现在的她不要说像以前还在闺阁里面一样弹琴绣花,便是简单的搀扶皇后沐浴都有种使不上力气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明明是皇后娘娘把元春挑选进宫,可她看起来却对自己的服侍表现得好像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元春以为这是自己服侍得还不够周到,毕竟16寸的束腰和4寸的高跟鞋让她有些步履维艰,好几次都快要昏厥过去。好在皇后受到的束缚远比自己严苛的多,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元春的失职。所以元春努力表现自己,希望能赢得皇后的欢心,好为宫外的母家出一份力。
从这天开始,元春过上了千篇一律的生活。每天早晨在完成自己的洗漱以后她来到皇后的寝宫,小心的唤醒这位睡美人,接着为她沐浴净身。尴尬的是她还需要服侍服侍她如厕。尽管元春已经可以习惯如厕时也离不开侍女的服侍,但自己作为侍女去服侍这样一位身份尊贵的美妇如厕,这样的体验的确有些羞耻和奇怪。
不过皇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就好像无论是元春还是其他婢女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两样。作为一国之母的皇后,她理所当然的保持着极端的无助和脆弱,欣然接受元春的服侍。
比较麻烦的事情是她需要元春帮她把腰肢束缚到一个可怕的尺寸——14寸。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元春怎么也不敢相信居然能有女人的腰肢能够纤细到如此程度。当元春第一次取下皇后的紧身胸衣时,她看到女人的腰肢上布满了鲸骨在腰间细肉上碾过的血痕。
元春自己的双手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要拘束在单手套里,没有多大的力气完成如此可怕的束腰。这时候她见到了皇室专门用来完成这种极限束腰的东西。它有点像墨家的产物,上面有很多机关构件,只需要把皇后放在上面,然后踩下启动机关的踏板。
机关就会自行运转,拉动紧身胸衣的系带,达到了想要的宽度后又可以随时停止。这样哪怕是一个同被束缚住双手的女孩,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完成皇后那看起来有些吓人的极限束腰。
最后再把皇后的双臂向后折迭成看起来违背了人体构造、那看起来就疼的反向祈祷姿势,元春就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了。她只需要一天在规定的时辰里喂皇后吃下叁顿膳食,然后扶着她在御花园里走上几圈,以防止长时间的久坐导致的身材走样。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元春突然有些可怜起这位人前显贵、人后受罪的皇后娘娘了,尽管她身份尊贵无比,但实际上她仅仅只是为了皇室而活着。她14岁就嫁进了皇宫,在家里没过几年舒适的生活,平静的日子就被帝后完婚的喧嚣打破。
在一年的大部分时间里皇后只是无聊地坐在自己的寝宫,等待着皇帝的宠幸。她是如此的无助,连给自己喝水洗脸的能力都没有。女人最美好的年华就埋葬在这最严苛的束缚之中。
除了她的丈夫,甚至没有人可以打开她的口中花,和她简单的说上几句话。但皇上在感情方面十分克制,每月除了宫规里规定的初一十五以外,都雨露均沾的宿在了其他妃子的寝宫里。
皇上也见过她的模样,可每次跪侍时她都不敢抬头直面天颜,也不知道这个自己命中的夫君到底长相如何,对自己的喜好怎样。而且元春心里刚进宫时的兴奋、激动都渐渐消散开去,取而代之的是对自己前途命运的深深担忧。
元春进宫这么多天,皇上也没有召她侍寝。刚开始那些通过选秀上来的宫女还对她颇有不怠,但很快却又起了些风言风语。
出身武勋世家的元春本身就和这些文官出身的嫡女们相互不对付,之前她得圣宠免去选秀直接进宫荣封女史官职,可是不知道让多少人银牙按咬。她们可都是要一步步往上爬,而元春却不按规矩直接作了皇后的身边人。又怎么不让人心生嫉妒。
但在宫里对一个女人来讲,太长时间没有受到皇上的宠幸可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对于当今圣上,一个在感情方面极度克制的男人来讲,要是元春还没有应召侍寝的话,只能说明她在某些地方恶了皇上的心意。
所以她哪怕在服侍皇后的过程中对自己以后所可能要经历的事情有些惶恐,心里还是迫切的希望尽管得到皇上的宠爱。在这深宫里,她唯一能够倚仗的,就是自己青涩而又充满诱惑的身体了。
可是当那一天终于来临,而元春却没有预料到之后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尊敬的女史,今天晚上是你一生中最宝贵的时刻。”之前的嬷嬷第一次用上了敬语,“皇上并没有忽略这些天你在侍奉皇后时的温驯乖巧,所以你终于可以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奉献给皇上了。”
“可是...我有些害怕。”元春患得患失的说道。
“尊敬的女史,这对于一个还没有侍过寝的处子来说这很正常。不过你要记住,以后这些话不要对下人说。因为这与你的身份完全不符。”嬷嬷耐心的教导着,语气温和,“不过女史不必太过担心,女人都有这么一回,只要始终保持你一直以来都在学习的谦逊温驯就足够了。”
“那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吗?”
“当然,需要很多的准备。”
她把象征着处女的纯白色斗篷披在元春的身上,带她走出来自己的房间。沿着冗长的宫道走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房间里一尘不染,上面摆放着一只金黄色的春凳,春凳上面还系着几根粗大的锁链。而在春凳的前方,跪拜着四个全身被紧密包裹住的侍女。
嬷嬷并没有避讳这些侍女,反而直接把元春全身的衣物脱下,取下背后的单手套也没有幸免,就连还在私密地带守护的贞操带也没有幸免。
元春揉了揉有些僵硬的手臂,在嬷嬷的指示下坐上带有些许可怕色彩的春凳。四个侍女并没有说话,而是把她的双臂伸展系在春凳下的锁扣上,还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过头顶,两只秀气的小脚就在少女的脸颊两侧固定住。就这样,元春浑身赤裸着,自己美丽的娇躯完全暴露在这四个侍女的眼前。
侍女们拿出两根丝线系在手中,挽成八字形的活套,右手拇指和食指撑着八字一端,左手扯着线的一头,口中咬着线的另一端,右手拇指一开一合,咬着线的口和左手配合右手,如此套在元春赤裸的肌肤上拉来拉去,直到浑身的汗毛都被拔光。
这令元春想到了“绞面”这个词,说的是还未出嫁的女子脸上多有汗毛,等到出嫁的那天娘家会请家庭和美的妇女为新娘绞面。而一般的小妾在被自家老爷收房以后,因为身份地位不能明媒正娶,最多也只是走一个绞面的过场。
因此姨娘收房也被称为所谓的“开脸”。只不过她们最多是除去脸上多余的汗毛,而给皇上侍寝的女子却是要去掉所有难看的毛发,甚至连少女最私密的部位也没有放过。
侍女们在元春双腿间的羞处涂上某种草木的香油,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少女还有些稀疏的毛发一点点刮干净。她们的动作很是轻柔,但元春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微微的刺痛。不过她却觉得这种感觉还是奇怪,让她有种莫名的兴奋。
接着一个把元春的长发绾起,梳了一个宫里常见的发髻。这代表元春从今以后再也不是一个小女孩,而是已经人事的妇人了。剩下的侍女拿着颜色鲜艳的脂粉,在元春的脸上涂抹上色,修饰掉还有些青涩的面容,让她看起来更为的成熟妩媚。
最后,元春的脖颈套上了一个金色的项圈,上面用精致美丽的文字刻有“凤藻宫女史,贾氏嫡女”的字样。项圈上面还引出一根细长的银链,当锁链系死在自己的项圈上时,元春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奇怪的自豪感——从现在起,她不再是贾家的嫡女,而是属于天下最为尊贵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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