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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是它还跟着来呢?”
帕奇冷不防地问出最关键的一句。这一下把我们都给问到了,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它若是还跟着来,到底是想干什么,如果说好奇的话,这也太过了吧?冒着生命危险过来跟在我们身后吗?
严辉皱起眉头,显然也是对那家伙感到没辙,因为它太会躲在角落里窥探我们了,现在它在我们身后的话,我们肯定很难注意到它的,现在想起,要是不把它解决掉,我们甚至连休息都不敢休息,谁知道它会一直跟到我们什么时候呢。
“如果它这么不识趣硬是要来,那么我们到时候无论如何真的要把它给杀了才行。”我认真地看着严辉他们说道,毕竟这真不是什么小事,有一个怪物天天跟着我们走,看着我们的一切,这有多恐怖大家都能想得到。
而且现在我们不是掌握它的线索,而是它在掌握着我们的行动,在地下的生物哪一个不是靠嗅觉和感知寻找猎物的,它真想找到我们估计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严辉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开口提醒道:“不管怎么样,大家到时候多注意一下身后吧,若是有发现任何动静,必须马上回击,不能迟疑了。”
他说的对,必须回击。若是我们这样给它纠缠下去,会被它耗到心理出问题的。时刻都需要担心着那东西有没有跟在我们的身边,或者躲在什么地方窥探着我们。
现在就是看杨明怎么样了,他要是还没能好过来,估计我们又得停下脚步了。
杨明此刻坐在地上,揉搓着眼睛,就像要把那些进入过他眼里的气体都给揉出来一样。我问他感觉如何,现在能不能继续走,他便点点头,只说了句还行。
我看了看杨明的眼睛,比起之前好了些,没那么红了,不过看得出他眼睛还是很不舒服的。杨明知道我们担心他,但是他觉得一路上因为他也耽误过很多次了,这次没有特别严重,就打算还是先忍忍,继续往前走,这也是为了避免那东西继续跟着我们,影响我们的进程。
“你不要硬撑,实在不行就再休息会,就算咱们现在走了,那东西想追上来也一样追得上,你就不必为这个所担心了。”严辉有些担心杨明,故此说明。
杨明坚持着说可以,我们也就没法劝说他了,便拉他起来,准备开始出发。
我们一边提枪往前走的同时,注意着身后有没有什么怪东西跟着我们,因为被那东西搞得神经都有些敏感了,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摆在了后方,总觉得它很有可能会忽然间出现,冒出两颗反光的眼睛,把我们给吓一跳。
但是它不出现,我也放心不下,反而感到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就这么绷着神经走,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我的脖子开始传来阵痛,不知道为什么,我伸手摸了摸,摸到了之前后颈被咬伤的伤口,忽然想起我这里的伤口还没好呢,怎么现在忽然痛起来了?
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我难道中毒了?
当初没有想过那些小东西牙齿干不干净,不知道它们的牙齿上有没有剧毒或者感染物,细菌之类的,这并不是不可能的,它们这些怪物,能捡到死尸吃已经算好了,长期吃多了腐烂的尸体,牙齿和唾液都会有着致命的细菌。
我越是去想,我的脖子传来阵痛的感觉就越清晰和频繁,甚至开始加重痛感,有一种向两边蔓延到那种撕裂感,疼得我走起路来都有些力不从心。这样的征兆绝对不是小事,很有可能我的伤口已经被感染了!
我心想到这有些害怕,如果真的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已经快没命了!?
不对......我心里安慰着自己,这才刚刚开始疼痛起来,应该不会那么快的,怎么可能这短短时间我就被感染到全身呢。
严辉注意到我的表情变化有些不对劲,以为我发现了什么,警惕地看着我,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是不是看见那东西了?”
我看着严辉愣了下,心里有些慌,感到非常得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脖子上的痛感已经占据了我的脑袋,就像有什么东西要从我的伤口破出一样让人恐惧。我不敢对他们隐瞒,只好支支吾吾地对严辉他们说:“我的脖子......我的脖子开始疼起来了,不知道为什么。”
严辉他们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目光转到我脖子上的绷带之后,想起之前给我换绷带的事情,在我的脖颈有一块被那些小东西咬过的痕迹,虽然没有掉肉,但是咬得还算严重。
想到这里,严辉他们也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了,严辉紧张地问我:“怎么回事?是它们的牙齿有病菌吗?你现在什么感觉?”
面对严辉一连串的焦急问话,我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更应该说是太害怕了,我担忧地说:“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忽然就痛起来了,原本根本就没有什么痛感的,现在——现在我感觉我的脖子好痛,就像有人在撕开我的伤口一样。”
我这话毫不夸张,伤口的疼痛就像忽然一下子增加数倍,从一开始的阵痛,到现在我无法昂起头来,只能低垂着咬牙坚持,连话都不想多说几句。我甚至感觉自己的伤口正在流血,都不敢伸手去碰了。
我们的医疗资源只有那一些简单的东西,即便是表皮裂了也没法缝针,而且消毒可能也不够彻底,更没有什么血清这样的东西。支撑伤口的愈合都是靠着我体内天外陨石的作用,可是现在天外陨石竟然没能抵挡住它们给我带来的咬伤吗?
“怎么会这样......”严辉看一事未平一波又起,感到十分烦躁,但是现在也没办法,看我这么难受,现在得帮我看看这个伤口才行。严辉看了看前面,前面有一个拐角,他指着那说:“我们先走过去那里看看有没有宽阔一点的平地,别在这里,否则那东西来了我们也很难注意到。”
接着我们四个人便快步走向那个拐角处,入眼的是一片还算宽阔的地方,至少没有那么多遮挡物,布局比较简单,有利于我们看清附近的东西。
“就这里吧,我们得快点帮你处理伤口,免得感染恶化了。”严辉找寻了一下,帮我找了一个类似石台这样的地方,让我把头靠在上面,然后帮我解着脖子上的绷带,同时还不忘跟杨明提醒一句:“杨明你注意附近,小心有什么东西靠近我们,覃珂就交给我和帕奇就好了。”
“行。”杨明爽快地应了一声。
我跪在石台前,把头压低到石面上,严辉他们解开我的绷带后,仔细看了看我脖子后的伤口,但是看了好一会都没有说话,我很是心急,急忙问他们:“怎么不说话啊,快跟我说下我伤口是什么情况啊。”
“这......”严辉好像有些为难,好一会才用一种不忍的语气应道:“你的伤口化脓很严重,不少地方已经感染了,伤口的边缘发黑,附近的血管也是黑色的,虽然看不出这是什么样的感染,但是可以肯定非常严重。”
严辉不想欺瞒我,事到如今实话实说才是最好的,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不过我听到严辉这样说,心还是忍不住颤了几下,我难道真的救不了自己吗?天外陨石呢,为什么不起一点作用?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此刻的我欲哭无泪,这么久了都没有被怪物所杀死,结果却死在了这些小东西给我带来的伤口感染。帕奇见我一声不吭,知道我心情沉重,连叹气都不敢大声,只能安慰我:“覃珂你别沮丧先,现在还不是成定局,你体内的天外陨石一定还有用的,你千万不能灰心,别自己击败自己,相信你不会就这样结束生命的。”
“嗯,是啊覃珂,我会帮你继续清理伤口和消毒,希望能抵抗一下。”严辉说道。
虽然严辉这样说,但是我知道其实作用不会很大,如果我体内的天外陨石真的保不了我,我估计真的活不久了吧。我现在的痛感已经让我没法开口说话了,一直都是咬着牙硬撑着的。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杨明也担忧着我,“能不能再多吃一些天外陨石下去,说不定可以抵抗这些病毒呢?你看覃珂吃了天外陨石也这么久了,会不会已经减少了效用了?”
严辉犹豫了一下,觉得这个方法不太可行,他说:“你要知道,天外陨石是不可以服用过量的,一般是按照个人体质决定,强行吞入太多,反而会害了覃珂,虽然我们也不知道覃珂对于天外陨石的摄入量封顶是多少,但是我们还得再考虑考虑。”
“是的。”帕奇也有些不赞同,“我自己知道这些天外陨石带来的作用,吃太多了,我怕覃珂会变得疯狂起来,到时候他会比死了还难受,我也不想看到那种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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